【圆明网】哈尔滨市香坊区女工程师刘伯滨修炼法轮功后,获得身心健康,在已被医院诊定先天不孕的情况下怀孕生子。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她被骚扰、威胁、非法拘留,被非法判刑五年,家庭破裂。
在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现年五十三岁的刘伯滨女士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请求最高检察院、法院将江泽民绳之以法,还法轮功清白,还中国民众行使信仰自由的权利,给司法以公正,给百姓以公平,主持公道。
被告人江泽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疯狂发起对数以千万计坚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在其“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抄家、抓捕、拘留、判刑、劳教、酷刑、活摘器官等迫害,导致近一亿人遭受不同程度的迫害,造成社会秩序的混乱、经济上的崩溃、道德的急速下滑、司法的混乱和黑暗。
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目前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
下面是刘伯滨女士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江泽民在一九九九年后利用手中权力,操控610、公安机关的警察,发动残酷的迫害,其迫害的“理由”仅仅因为我们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太多了。以下是江泽民对我个人身体及精神的残酷迫害:
一、身怀六甲进京为说一句公道话,被戴手铐送到公安局
一九九五年四月同学给我推荐法轮功,我抱着试试看的心学炼,当看到“真、善、忍”,提高心性的法理时,我为之惊叹,终于找到了人生的出路了,每天坚持学法炼功,身心恢复正常,多年的神经官能症也好了。一九九五年之前为了要孩子,我不知吃了多少中西药,进行各种理疗,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在一九九九年五月,在我结婚十年之久、已被医院诊定先天不孕的情况下,我得知怀孕了,这对我来说是惊喜和意外。我所有的改变都是大法赋予我的,大法使我懂得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我非常珍惜,和坚信。
就在我收获着喜悦之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经历和了解中共政治运动的历次浩劫,家人深知其严重性,劝我为了家人及人身安全放弃修炼。几年的修炼我已切实体会到大法的美好,我不会放弃的。做人也要讲仁义礼智信啊,师父蒙冤我无法沉默。这么好的功法受到歪曲,世人被谎言蒙蔽,我坐立不安,无法安心工作和生活。一九九九年九月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我就想去告诉政府法轮功是冤枉的,法轮大法是正法!
我向工作单位请了假,只身一人挺着肚子坐火车进了北京,到了北京火车站和前门附近已经戒严,我联系了早就去北京的同修,住下来了。大致有二十多天,我了解有许多同修去上访被抓,大家有去天安门广场请愿也被抓,当时我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了,我不知以怎样的方式发出自己的心声还能不被抓,内心苦苦的挣扎着。度过了二十多天的时间,在九月二十日左右的一天夜里,我们被警察包围了,我被查出户口所在地并被带回哈市。
一路上我被扣着手铐挂在上铺,我无法休息。我感到了莫大的耻辱和困惑,我是一名知识女性一名孕妇,我犯了什么法,要受到如此的人身限制啊?江泽民就这么怕老百姓讲真相吗?
九月三十日我被送回哈市后又被送到香坊分局,一屋子人有公安局的、区政府的、办事处的、工作单位的、一屋子人让我交代,我没什么可说的,警察强制我必须写保证,否则要关押我。我说我炼功受益了,我不能写。当时一屋人七嘴八舌,丈夫也急得要跳楼吓唬我,一直僵持很晚。那天晚上很冷,我还穿着凉鞋和夏装,又冷又饿几乎要崩溃了。有五个多月身孕的我招架不住了,向邪恶妥协,顿时觉得自己犯下了大罪,内心遭到非常强烈的谴责,愧对师父愧对大法。
由于江泽民打压法轮功,给我的生活造成极大的压力和痛苦,家人因害怕,强力阻止,孩子的爸爸对我百般阻挠,并多次以离婚相威胁,甚至要我堕胎。面对着社会大环境、工作单位、家庭以及亲朋好友的方方面面的压力,我几乎要崩溃了,如果不是师父的教诲,法轮大法不允许杀生,我在没有经济来源、没有家庭保障的情况下,我就不会把儿子生下来了。
二、被单位非法开除
二零零零年我儿子刚刚满月,哈尔滨量具刃具厂就派人到我家里,要我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我不写,单位就在全厂通告开除我。我本来已经是高级工程师,应该在工作岗位在本专业为国家出一份力,可是我却被开除了。这使我在孩子哺乳期就开始承受着经济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我一人带孩子,没法出门,我曾经多次给单位、妇联、610办公室、劳动仲裁委员会打电话反映对我的开除是不合理的,可是所有的人都说这是上面的决策,谁都没有办法解决。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九年我承受多次的被监视、搜查,以致我及家人的生活极度紧张。丈夫为了我不被绑架,曾经多次贿赂相关人员,还要瞒着我。他接到警察找我的电话就吓的心脏难受,他受不了了,就劝我离开家。丈夫受不了压力,无数次软硬兼施劝我放弃修炼,否则和我离婚。没有了工作和经济来源,家庭也在风雨飘摇着,我身心饱受着痛苦的煎熬。这一切都是江泽民打压法轮功造成的。
三、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
在上访被抓,反映问题得不到解决的情况下,法轮功学员开始以不同的方式讲真相。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和几位同修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抓,我被非法判五年徒刑。
在看守所的八个月内,每天被强制就像鸡鸭一样码坐,两米宽的地方四个人睡,洗澡就在便池上,只有一小盆热水。每天要求背监规,不过我不是罪犯,所以我就不背监规。
二零一零年六月下旬我被劫持到女子监狱。第一天我被强制穿上囚服,剪了长发,开始坐小板凳。置身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很恐惧。我被要求面壁而坐,不能动。一屋子的人都在忙着手里的手工活。就我一人这样呆坐着,有人说如果不转化就要这样坐五年。由于八个月没有活动,人已经很虚弱了,坐一天我就已经晕了,接下来五年我无法承受,内心开始想家,想孩子,想起家中的老父亲,想着自己人世间的未了的心愿……我二零零零年后忙于生活和工作没有好好修炼,法理学太少了。接下来的四个月我被控制看转化录像,我看不进去,脑袋疼。可又不得不看,所有的一切都是按610系统编好的程序在演绎,每个人都为了各自的目的复制着江泽民制造着的天大的谎言。
四个月后我被下到十三监区,开始做劳工,每天不停的干着手工活,很少有休息日,四肢机械的忙碌着,心却在煎熬着,我们二十四小时被犯人看管着,监视着,没有任何自由。我内心挣扎,痛苦的反思,我要站出来否定这一切,我向监区递交了严正声明:我之前在压力下的一切违背大法的言行及文字全部作废,修炼法轮功无罪,我们不需要这样改造,我要坚修大法。我们身边的同修陆续都交了声明,我们当时面临着被关小号。后来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又都被集中到十一监区,被采用各种手段强制转化,码坐一个月,看各种其它门派的书籍等。
一直到二零一四年一月份,我才离开这个人间地狱。在法轮功被迫害十多年里,我们每位大法弟子都承受了巨难,我所承受的只是冰山一角,要说的太多了。
四、回到家中,因江泽民的迫害政策而承受着来自各方压力
二零一四年一月,我出狱回到家中,丈夫因为再也不想承受这种压力了,跟我离婚了。儿子随丈夫一起离开家乡,因为被谎言误导并害怕,不愿再和我联系。家中的亲人朋友因江氏集团的造谣宣传,而对我疏远;同学同事很多人因为害怕江泽民的迫害政策,也对我疏远。家族的公司因我被非法判刑,已经停止经营。
一直以来,我在学校、在家庭、在单位、在社会中,都是大家眼中正直又善良的人,我学炼法轮功,更是处处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做一个更好的人。而江泽民的迫害政策却让中国大陆所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为他人着想”的好人,被抓、被打、被判刑,甚至失去家庭、自由、生命,没有生存空间,简直是罪大恶极,天理不容!
江泽民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发动并操控的这场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延续至今,据内部不完全统计,通过大面积迫害形式和各种迫害手段残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达到几百万之众。根据联合国一九九八年颁布的《国际刑事法院罗马规约》的第六条的“灭绝种族罪”和第七条的“危害人类罪”和联合国《禁止酷刑公约》等相关条款,以国际法量刑,江泽民犯下了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酷刑罪。
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群体长达近十八年的残酷迫害,不仅违犯了国际法,也同样违犯了中国政府的法律:《中国宪法》、《中国刑法》、《中国刑事诉讼法》等多部法律。这场残酷迫害已构成江泽民违法违宪的多项犯罪。
尽早清算结束这场人类的浩劫,这是历史的必然。因此,我请求最高检察院对迫害法轮功元凶江泽民依法提起公诉,要求对被控告人江泽民依法严惩,同时彻底废除江泽民以国家、政府的名义对法轮功所做出的一切非法规定、禁令和迫害政策;立即全部释放被非法判刑、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们师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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